随着她的控诉话音，周匪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落到了她的脸上。
姜祖黎作为大家闺秀，自然不会嚎啕大哭，连诉苦都是温温柔柔的声调。
“陪着你这么久，我没有图过你什么。遇到外人，我也在好好的扮演着你未婚妻的身份。我年纪不小了，从认识你到陪着你，差不多两年的时间。可我在之前，已经默默关注你，喜欢你七年了。你知道女人最宝贵的就是青春吗？”
她的眼泪从脸上滑落，“你知道一个女人可以放弃坚持了多年的人，需要多大的勇气吗？”
周匪的视线出现了些许涣散。
他好像在这一刻，看到了程罪当年与他说这些话的一幕幕。
而有些话，是程罪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就比如此刻，姜祖黎擦掉眼泪，声音带着哽咽：“一个女人有多少个九年呢？孤注一掷的结果是一场空，那种绝望，你能体会吗？”
“我只是想好好跟你组成一个家庭，陪着你，伴着你，我把家里打理好，你在外面也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做事。”
随着姜祖黎吐出的每个字，周匪的心脏就一寸寸的在疼。
疼到最后，他脸都是白色的。
一口急呼吸，让他憋闷的胸口钝痛。
“咳咳咳——”
被溅了一衣裳血的姜祖黎脸瞬间白了，惊呼：“周匪！”
这个即将天黑的时间，男人再一次被推进了抢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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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黎，你别哭。”姜夫人安抚着二女儿。
姜祖黎急的不行，眼里全都是担心，“妈，他会不会有事？他……”
“不会，不会的。”姜夫人抱着她细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