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常走路都很勉强。
白陆也不由得用敬佩的目光看向这个即将真正死亡的恶人。
而这也确实是奥托最好的归宿了，白陆也明白自己现在该做的就是静静的看着他完成他的心愿。
“生命……还真是一种脆弱的东西啊。”
奥托独自的感慨呢喃声传入了白陆的耳中。
奥托·阿波卡利斯如是说……
“小时候我的姐姐战死沙场，他们告诉我她的灵魂不灭，她的精神将升上天堂。
一代一代，人们总是乐于用这样的谎言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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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到了这种时候，他们会变本加厉的欺骗自己——
相信爱可以超脱万物，相信情可以永恒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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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分的道路将在那里再度展开，生与死的选择将自此形成两个世界。
而代价……不过是一个人的死亡，一个人的毁灭……”
奥托·阿波卡利斯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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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丽莎，我亲爱的孙女，你正在成长为一个伟大的领袖……
假以时日，你终将让人们忘记你的爷爷，让他的是非功过湮灭于历史，消亡于谈资。”
奥托·阿波卡利斯还在说……
白陆听到
果然世界上只有奥托最了解德丽莎，他担心的问题一个没落下都在后面的德丽莎身上出现了。
只吃苦瓜，还有熬夜……
天知道奥托见到天命难逃那一双巨大的黑眼圈时该怎么想。
所以说啊，奥托离开了之后德丽莎也得开始成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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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比安卡』，我最后的学生啊……
我操弄了你的人生，规划了你的命途，一边对你付出栽培的真情，一边又把你当做棋子予取予求。”
看着奥托一点一点拖着残破的身体向着远方的虚数之树前进白陆也长叹一口气不知做何表情。
“你知道吗……我在最后十年对你展示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像这般寂灭之后，有人能为我立一块无字之碑罢了。”
奥托·阿波卡利斯依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