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刍说道:“我看不似有假,今日我就见他对大公子有怨念,对安排他做的事务愤愤不平。”
“帮我多盯着他!”刘瑁还是对张松有些放心不下。
“是!”
张松并未走得很快,如平常一般,但心中却波涛汹涌,一切都朝着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次日,张松和法正两人悄悄碰了一面,彼此间交换了信息,两人满意地离去。
沈弥和娄发被吴懿他们击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广汉和武阳,两郡的人马上慌了,纷纷聚在郡守府商讨对策。
然而,就在他们慌乱之时,潜入郡守府的张表,带着人在里面翻箱倒柜,寻找刘瑁和娄发他们的书信。很快,张表在床底下的一个箱子里找到了一大堆信笺,张表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让他喜出望外,将信笺倒入一个黑袋中,快速离开郡守府,向成都奔驰而去。
张松拿到信笺,马上找到法正,将信笺递给过去:“孝直,你看。”
法正打开信笺,看了看:“果然是三世子的笔迹。张大人,想必吴懿他们不日快到成都了,我们可以行动了。”
张松点点头:“嗯,今天太晚,去了容易让别人生疑,明天再去。”
第二天,张松借着朝议散去之时,悄悄来到后厨,将几包粉末分别几个水缸之中,然后悄悄从后门溜走。
朝议散去不久,吴懿、李严、黄权、泠苞押着沈弥和娄发回到成都。
“什么?他们竟然要造反?”刘璋得知情况后,勃然大怒。自己对人还算不错,以仁义治理,没想到还有人感到不满,不过瞬间让他想到了什么:“有没有人指使他们?”
“禀主公,有!”黄权拱手回答。
“谁?”
“三世子!”
“三弟?”刘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四人:“你们可有证据?”
“有!我们不但有证据,还可以让他们当面对质!”黄权非常自信地说道。
“沈弥,你从实招来!”
“主公,臣没有造反,更没有和三世子联系!”沈弥大声喊冤:“是泠将军和黄大人诬陷臣和三世子!请主公明查!”
沈弥的话,顿时让几人感觉不妙,黄权冷声问道:“那你说说,你带两万五千兵马来成都干什么?”
“哼!”沈弥冷哼了一声:“我那是在训练士兵,而且没有来成都的打算,完全在武阳境内,是你们为了打压异己,想要借主公之手除掉我们和三世子。”
“你……”吴懿勃然大怒:“好好好,沈弥别以为我们没有证据,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随即转向娄发:“娄发你来说说,我们可有诬陷你们?”
刘璋也随之看向娄发,只听见娄发说道:“我确实是接到三世子的命令,不过三世子命令我带三万兵马驻守新都,并没有说来成都,若是三世子让我来成都,我必然向主公询问。我想这其中必有什么误会!”
沈弥和娄发的话,给黄权几人气的不轻,当时答应得好好的,现在竟然反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