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说笑了，如今或者是凡人之躯，如何能够和你相提并论。”
就叶无尘这油盐不进的态度，张若雅有些不耐烦的蹙眉。
“来了我们禁区，那你就乖乖听话，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也知道你只是凡人之躯!”
“……”
叶无尘哑然。
不知道他哪句话得罪了张若雅，让对方突然又变了脸色。
甚至还拿他的话来堵他的口，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跟在张若雅身后，叶无尘发现他在宫殿中添了不少的陌生面孔，实力不俗。
不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停滞不前的只有他，而张若雅也确实如她所愿，一步步的往高处攀爬。
站在陌生的房门前，叶无尘眼中露出了些许困惑。
这里除了他和张若也并无他人，若是要算上跟着的小厮的话，也不过是三人，总归那小厮不是他的熟人。
“女帝这是何意？”
“怎么，你浑身伤痕累累的，还真想看他们？不怕他们拉着你来上一场？”
叶无尘自然是怕的，但也知道这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为了活下来，受一些屈辱不算什么，总归是有报复回去的一天。
“无尘如今作为废人，但也不曾惧怕任何一场战斗，不过还是多谢女帝的垂怜。”
张若雅上下打量叶无尘，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
“要不是你身上本源的味道，我还真要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换了。”
“我所认识的叶无尘可从来不会低头，那嘴里面说出来的话更是气人，难不成真如侍卫所说，你真的有所目的来禁区？”
叶无尘低笑。
“岁月变迁，无尘早已不是当初高高在上的圣子，态度自然要有所变化。”
“至于侍卫所言，我的目的，不是早与女女帝说过？”
态度不吭不卑，唯有那放软了的话语，让张若雅觉得有些不对味。
大概是每一次她与叶无尘见面话不投机都会来上一场，又或者说根本来不及开口说话，就是刀光剑影。
哪里有像如今这样，和和气气的聊天。
说叶无尘的态度还是让张若雅有些不爽，却没有当初那么气人了。
“你既然如此很苍穹圣地，那可愿恢复实力，将苍穹圣地屠戮殆尽？”
“虽然是愿的。”
说起这件事情，叶无尘的眼中迸射出恨意，周深的气息也高涨了不少。
也就是在这一刻，张若雅确定先前的人从未变过，只不过叶无尘在和当初在苍穹圣地那样懵懂无知，多了几分圆滑。
这样的变化并不算差，相反，张若雅更喜欢现在的叶无尘。
以前的叶无尘虽然单纯，但太像苍穹圣地的一条狗，完全没有自己的自主意识，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狗都还听话!
至少张若雅自认为自己是训练不出来这样的忠仆。
“若是有什么需求给他说，只要不过分，我自会给你提供。”
“多谢女帝。”
叶无尘弯腰行礼，态度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