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宁郡王的计划在什么时候进行?”
“原定时间是今晚,不过赵行文一死,也不知他会不会因此改变时间……”
“你不用担心,我与太子的人随时盯着他,他如今在宫中有任何动作都瞒不过我们。”
苏漓这才放下了心,又问道:“说到赵行文,他真是因为醉酒言行无状惹得玉仑公主杀了他么?”
冀亭澜对上她的眼睛:“以我对赵行文的了解,他不会在这样的场合让自己喝醉,但玉仑公主初次来大晋,与赵行文无冤无仇,似乎也没理由要陷害他,甚至杀他,不过当时除了玉仑公主与其侍女在场,便只有一个已经死了的赵行文,对方说他做过此事,他便做过……”
最主要的是,皇上也是如此想的,毕竟一个身份尊贵的异国公主,确实没有要陷害赵行文的必要,且此事认真追究起来,有错的还是赵行文。
而作为他的岳父工部尚书,本就不怎么喜欢他,认死了也就死了,他怕万一认真追究起来还得连累他尚书府,索性也认同了这结果。
至于冀亭澜,赵行文屡次帮着家中妻子欺负苏漓,他才懒得去追究呢。
“所以其实你也怀疑赵行文的死不是因为言行无状,惹得玉仑公主对他下杀手?”
冀亭澜没有隐瞒,将心中想法说了出来,又问:“你呢?可是对此也有怀疑?”
“在宴席上,玉仑公主似乎知道阿宝的亲父就是赵行文,她向我讨要阿宝时,知道了阿宝受的苦,曾十分仇恨瞪了赵行文一眼……”
“难道她杀赵兴文,是因为阿宝?”
冀亭澜若有所思:“若是如此,倒是符合玉仑公主在南离嚣张跋扈,爱迁怒于人的性子。”
苏漓只得点点头:“或许吧。”
她自不会跟他说她心中那个猜测,毕竟借尸重生这样的事,若不是她亲身经历,根本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也不会相信。
总之,只要玉仑公主没有妨碍到她,也没有蓄意害她,与她作对,那她如何也跟她没多大关系。
她看了眼沙漏:“时候不早,你不参加宴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