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求一求他，说不定，你还有一点别的生路。”
张申目光冷了下来，盯着林雪娇，片刻之后才开口道：“你的意思是……顾郁书？”
林雪娇笑了下，不在多说。
张申定了定神，转身打车离开。
顾氏的大楼，张申上一次过来的时候还是颐指气使，如今灰头土脸的被廖钟领着进去。
一直从后门的电梯上了三十六楼。
顾郁书的办公室里，张申看着人，直接跪了下去。
“顾总，求求你，给我一天活路吧。”
“我……我不能这样，我混不下去了。”
顾郁书挑了下眉，看着张申，声音冰冷的道：“怎么，你看我这么像活菩萨吗？”
张申像是没听懂一样，用力的点了点头：“像！像！”
“顾总，我只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
顾郁书眯了眯眼睛，看着张申匍匐外地，半晌，他手指在办公桌上点了点，语调慢条斯理的道：“你的两百万欠款，我可以帮你还。”
张申的面部表情都亮了，眼睛直直的看着顾郁书。
“顾总，只要您帮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顾总……”
顾郁书靠在办公椅上，打断了张申这种丝毫没有任何意义的画大饼行为。
“但是同时，你以另外一种形式，为我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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