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衍之中,能够穿飞鱼服的只有镇抚司和镇魂司。镇抚司的指挥使顾晏,当代镇北王,是平息倭奴之乱的少年将军。当年,正是依靠顾晏和镇北军的英勇反击,才有了大衍这几年的安稳与太平。凭借赫赫战功,顾晏承继了镇北王爵位,又成立了镇抚司,负责监察文武百官,防止文武之祸重演。正因为镇抚司的存在,科举才能最大程度实现公平,让更多寒门子弟有机会入仕。”
老爷子和周围的人皆沉默,面露深思之色,拧着眉头,似乎在消化这番话。
“再说镇魂司,这是国师设立的机构,为了应对灵气复苏的局面,维持天道法则,使阴阳有序,保护百姓安宁。因此,对你们而言,镇抚司和镇魂司又何须畏惧呢?”
“每一位身着飞鱼服的人,都是为保家国而战,手中没有无辜者的鲜血。你们为何要惧怕飞鱼服,惧怕我们这些为了守护你们而存在的人?你们真正惧怕的,是那些流言蜚语,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关于我们的偏见。你们宁可相信那些话,也不愿意去真的看看我们这些人。”
老爷子、他的老伴和小郭互相望着,默默无言,心中复杂,难以言表。
阴影处,顾晏一直注视着司星余,眉目温柔。盛战看了看自家大人,还是没忍住开口轻声询问:“大人,我们要过去吗?”顾晏心中感慨,刚刚司星余那些话让他觉得一阵温暖。
顾晏走出阴影,直奔馄饨摊前。司星余一眼看到了他,显露出一丝惊讶:“顾晏,你怎么来了?”
摊主老爷子听见顾晏这个名字,只觉得一阵恍惚,暗自吃惊,今日怕不是祖坟冒青烟了,竟然碰上了这么多贵人。他好奇地盯着顾晏,想一睹这位少年将军的风采。
顾晏拉过一把小矮凳,坐在司星余旁边,看着她吃得开心,便掏出一方手帕递了过去。司星余也不客气,接过手帕擦了擦嘴。
“是苏阁老来找了我,他是我的恩师,与翟御史私交甚好,因此希望我来找你,让你去看看翟御史的孙子。他和苏阁老一样,唯一儿子都在当年的倭奴之乱中遇难,只留下这么一个孙子。若是再有什么闪失,他们承受不起。”顾晏说。
“好的,我去看看。不过我得先了解一下情况。那位小哥,你不是刚从翟御史府回来吗?和我说说具体情况吧。”
小郭听到司星余叫自己,虽然不知她的真实身份,但能让指挥使递手帕,必定非同一般。他忙跪下,恭敬地等待询问。
“起来,坐着说话,要是不起来,我可要去拉你了。”司星余笑着说道。
“好好,我起来。”小郭急忙站起身来,心中忐忑。“我是百草堂的伙计,今早被翟御史府叫了去。我们到那时,几乎京城有名的医馆都有人被请去,说是他孙子生了疾病,府医看不出个所以然,让各大医馆一同瞧瞧。”
“据说那孩子已经十岁了,可看上去却像七八岁的样子,瘦得皮包骨头,特别吓人。我们店老大夫给他把脉的时候还吓了一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游动,能看到一个鼓包,不停变化位置。那情景看着就吓人,不过我们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只觉得脉象虽然虚弱,但远不到快要不行了的地步。可是现场看,那孩子又瞅着真是不行了。”
小郭的声音低沉而紧张,显然对那孩子的状况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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