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的时候也不方便不是嘛?不过这话他没敢说,怕说了会被赶出去。
“咱俩的亲事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这事容后再说。”
“怎么不急,我恨不能今日就成亲洞房。”
话说他活了二十载也就吃过两次肉。第一次满心满眼都是想要折磨她,啥滋味都没琢磨出来。第二次倒是琢磨出滋味来了,所以才有点食髓知味嘛。
不行,明天就找媒人来提亲,成亲的日子排的越近越好。
“顾,宴,修。”花雨曼磨了磨后槽牙,“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顾宴修没听懂黄色废料是什么东西,但不妨碍他知道她生气了。
不敢再动手动脚了,立刻乖觉地拿过她手里的毛巾替她绞头发。
“头发擦干一点,否则容易得头风病。”
花雨曼哼了哼:“你没什么事要跟我交代的吗?”
顾宴修疑惑地抬头,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一突。
电光火石间想到了在寨门口发生的事。
“你是说林娇娇的事?”
花雨曼不语,顾宴修就知道他猜对了。
“林娇娇是我母亲那边的一个远方族亲。她母亲薛姨就生了她一个,她父亲以薛姨无所出为由将两人赶出了家门。薛姨对我有恩,所以我收留她们在寨子里。她人不坏,只是性子有些骄纵,我会让薛姨看好她,你无需将她放在心上。”
“原来还是恩人之女啊,”花雨曼哼唧唧的撇了撇嘴,“还表哥表哥叫的那么亲切。”
顾宴修有点好笑地捏了捏她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洁润滑的脸颊:“怎么还醋上了,按照辈分她确实该唤我一声表哥。你若介意,我日后尽量不见她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花雨曼小声嘀咕着,起身将他推到门口,“好了顾大当家,本姑娘要就寝了,你赶紧回去。”
顾宴修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看她一脸困倦的模样也不欲多留。
被她推出门外还回头道:“我明晚再来。”
花雨曼:……
顾老狗突然这么黏人她还真不太习惯。
关好门,又替小鱼儿检查了一番身体。
蛊王在她的体内倒是非常安分,就是小家伙的身体还是较这个年岁的小孩差了很多。
打起精神来给她点按了几个健脾胃和补脑益智的穴位,这才得空躺下来。
翌日,晨曦初露。
“咣咣咣。”
“哈啾哈啾。”
仨小只富有穿透力的叫声把花雨曼从床上拉了起来。
花雨曼披了件外袍,打着哈欠走到窗边,对外一声大吼。
“不许再叫,再叫今天我就吃干锅炖大鹅和铁板烤腓腓。”
“小主人救命啊。”
“主人,饶命啊。”
一阵胡乱扑腾,院子中间正在练八宝功的苟老爷子被迫吃了一嘴尘土。
“徒儿,你说到现在的干锅炖大鹅,为师到底什么时候能吃上这道菜?”
“娘亲。”花雨曼身后突然钻出一颗圆溜溜的小脑袋。吓得苟老爷子一个错步,两腿绞成麻花跌坐在地上。
“哎哟,哎哟,妤儿啊,你别误会,苟爷爷只是开个玩笑,没有真的想吃瓜瓜和嘎嘎。”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