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蔺寒枝看着病怏怏的,怎么这么能折腾?
以后每次都要这么折腾吗?
啊???
祁故有些担心自己的小命不够折腾的。
*
醒来时的感觉还算清爽,说不上很疼,只是隐约有些麻,但还是令咸鱼觉得不适,翻了个身后又将自己深深陷进床褥里。
感受到祁故醒来,蔺寒枝略微松开一点抱着他的手臂:“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祁故脑袋在鹅绒枕头上幅度很小地晃了晃:“就一点点。”
“早饭让人送到房间吃?”
“好。”
“吃红糖鸡蛋?”
祁故杏眼发射出眼刀:“……你自己吃。”
怕真的惹人生气,蔺寒枝忙说:“好,我吃,吃两碗,毕竟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嘛~”
祁故:“……”
不止第一次吧,还有第二第三……
祁故很机智地没有将这话说出来,免得蔺寒枝这脸皮厚的继续说出什么石破天惊让人羞恼的话语来。
但显然不说话并不能阻止蔺寒枝这张风骚戏精的嘴。
蔺寒枝手掌揉捏着祁故昨晚出了大力的后腰,替他舒缓一二,一边掐着嗓子:“祁大师,看在我昨晚卖力伺候的份上,我的事您一定上上心,早些替我解决啊……”
祁故:“……”
祁故:“…………”
蔺寒枝:“祁~大~师~”
祁故被逗狠了,忽而冷冷道:“闭嘴,我选择白嫖,我是渣男。”
蔺寒枝:“……”
“生气了?”他一个激灵从枕头上蹦起来,歪着脑袋仔细查看祁故的神色。
祁故看他忽然认真起来,哭笑不得:“没生气,逗你的。”
蔺寒枝长舒出一口气,重新将人抱在怀里揉腰,边忙活边小声贴在祁故耳朵边说小话:“真想每天起来都这样,一睁开眼,怀里就是你,温热,柔软。”
祁故听着蔺寒枝的声调,发现这人说话的声音正经起来,便知道这是真掏心窝子的话,便笑着说:“我也一样的。”
“不过每天都这样的话还是有点不够养生了?”祁故从床头拿过手机,将百度上推荐的频率怼上蔺寒枝眼睛,“你看看,这才是正常的情况,而且还是在新婚燕尔的情况下。”
蔺寒枝当场发出能够让不少男性同胞都破防的暴言:“他们这么写是因为写这玩意的人自己就不行,我这频率才是正常的,真的,你相信我。”
他说着,妖精似的对着祁故眨了眨那双得天独厚的桃花眼。
祁故默默在心里替被他给被伤害到的男同胞道了声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