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很好很温婉,却又有无尽的孤独落寞。
我觉得那上面的女人和我很像。
我抱着那副画回家,甚至对画里的人物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惺惺相惜。
刚进门,就看到霍司晏带着洛嘉柔从楼上下来。
心底荒凉更甚,那一刻,我的孤独到达了顶点,甚至满目望去,竟然觉得那偌大的霍家,我拼命去守护的家庭,只有满目疮痍。
霍司晏见我神情不对。
他知道的,我每次见他,都是笑着的。
那天,他夺走了我怀里的画,看向画作的落款,“楚珩?”
他冷笑一声,夺走我身上的衣服,扔给佣人,“一起烧了。”
洛嘉柔还在旁边劝,“阿晏,碎碎姐肯定不是故意穿男人衣服回来,她长得这么美,肯定是楚珩故意搭讪她,我听说那个楚珩有个暗恋很多年的白月光。”
她故作惊讶,看我一眼,“不会就是碎碎姐吧?我看这画上的人和你长得很像呢。”
有了洛嘉柔的添油加醋,霍司晏越来越愤怒,他推开洛嘉柔,直接将我带回房间。
那是第一次,他对我发了特别大的火,“想勾人,可以。
程碎,先和我离婚。”
不过就是件衣服而已。
甚至还是一副无
辜的,我那么喜欢的画作。
可一旦沾染了别的男人的气息,就在洛嘉柔的拱火之下,成为了我的原罪,甚至,霍司晏要因为这个和我离婚。
我当时觉得太荒唐了,整整一周,都躲在房间以泪洗面,没敢下楼看那副烧毁的画作一眼。
我怕看了,会想到他过分冷漠的眉眼以及提出离婚的坚定表情。
可他对洛嘉柔,分明比我和楚珩过分的多。
次日,我听说楚家股票狂跌,就连他们旗下的拍卖会都一时门可罗雀,不用想,都知道是霍司晏的手笔。
他从不拿我当人。
只把我成他的私有物。
所以他可以随便浪荡,但我不行。
凭什么?
我心底像是存了一口气似的,立刻抬手推开澄澈,“让开,饭菜都快凉了。”
他许是没料到我会动手,被我一推,高大的身形便往门上一退,我怕他摔倒,下意识拉住他。
他也怕把我给拽倒,身子又用力往前倾。
一来二去的,我的嘴唇擦到了他的脸颊。
沈慕风和洛嘉柔就在病房里面。
此刻,他们正整整齐齐的看着我们。
我没闪躲,也拉着澄澈,不许他躲。
从他们的角度看,我和澄澈,正在难舍难分的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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