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能，不过他是个哑巴，你就是问了，他也答不了。”
沈纤月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反问道:“你说他是哑巴？”
“是啊。”
花翎并未觉得有什么，再加上想要刺激她，轻描淡写点头，看见沈纤月宛如天崩地裂般的神情，觉得十分解气，还装作不解似的问她。
“师妹这是什么表情，他是我的侍卫，是不是哑巴和你都没关系吧。”
沈纤月再看
过来时，脸上透着明明白白的冷意，眼神淬着寒光，直直朝自己脸上射过来，看的花翎都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这沈纤月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
“你敢动手脚伤害他？”
几乎眨眼间，沈纤月就已经到了花翎面前，让她十分意外。
沈纤月竟有这样的身手？
就这么一愣神，她已经失去了避开沈纤月的时机，眼见沈纤月的手就要落下来，站在花翎身后的凌玄羽抬手将她拉到背后，自己挡在她面前。
沈纤月手上的银针就要落到凌玄羽身上，她看清挡在面前的人是谁之后，勉力控制了自己，将银针缩了回去，手同时也被凌玄羽握住了。
沈纤月看着他挡在花翎身前的样子，看着他的眼神失望又心疼。
“你……”
凌玄羽没有任何表示，跟她对视的目光里也没有流露丝毫情绪，沈纤月还想跟他说些什么，即使他不会回应，单数花翎显然不想给她叙旧的机会。
“行了，你退下吧，看样子小师妹对我很不欢迎啊，那就算了，我亦不愿多留。”
花翎说着就朝外走，凌玄羽自然是跟上她，然而在松手前却先用力握了一下。
沈纤月吃惊地抬眼看他，凌玄羽却神色如常，只是转身前深深看了一眼自己，
目光在自己手上略过，然后就跟着花翎走出了几步。
临出门时，花翎再次转身看着她。
“师妹，做人还是不要太过焦躁的好，打。打杀杀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花翎嘲讽一笑，抬步出去了。
沈纤月根本没管花翎什么态度，只是愣愣地看着凌玄羽的背影。
刚才那一系列动作并不明显，甚至连站在旁边的阿盘都没看见，只见她看着凌玄羽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些担心地唤了一声。
“姑娘？”
沈纤月回神，咳了一声才道:“我没事。”
她说着要回桌前坐下，走了两步想起什么，看向阿盘，“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坐一会儿。”
阿盘自然是服从安排，点头应道:“属下告退。”
沈纤月见他出去了，低头翻看起自己的手腕和衣袖，翻来覆去看了几圈，一张纸条飘飘摇摇地落到了地上。
沈纤月心跳变得有些快，弯腰将它捡起来，看见上面写着——
对不起月儿，但是很多事情不方便在这里说，今晚入夜，在不远处的集市上，我们当面说。
沈纤月反复看了两遍，才能将心里的思念压下一些，有所动作，将纸条点燃，看着它焚烧殆尽才放心。
然而她完全没注意到门口的一道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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