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青岱在抢救知情同意书上不情不愿面不改色地签了名字后,他还是没理顺这其中的原因。
一大早,他去自己房门口干嘛?又进不去。
难道是说,正是因为进不去才把怒火洒向门口的滴水观音的吗?
那踢一脚那不就差不多得了,啃它干嘛?还啃光了,这玩意好像是有毒的吧!
再说那滴水观音是比自己还早来到齐家别墅的啊,又不是自己什么宝贵的精神寄托,啃它也攻击不到自己啊,犯得着嘛?
站在青岱旁边的秦越淮一脸地正经站得笔直,如果他的眼睛不偶尔朝青岱的方向瞟就好了。
在看到了青岱签下了名字后,秦越淮终于忍不住重新开口和他搭话了。
“那个,齐铭佑啊,真是好耳熟的名字……”
此话一出,秦越淮就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怎么可以说出这么老套的话来。
当初还嘲笑陆白游搭讪用的“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老套过时,结果自己脱口而出更“复古”的。
真是幸好陆白游不在,不然他非得将这个场景扩写成几千字的小作文到处群发嘲笑他。
就在秦越淮脖子上的红晕向上蔓延到他快要无地自容钻进地板缝里的时候,思考中的青岱终于脱离那个状态回话了。
“你确实应该听过,好歹是数三数四的豪门齐家的少爷。”青岱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不过心里还是有点疑惑,他突然说这个干嘛?
“啊,”秦越淮恍然大悟,“原来你和他同名啊,可是你们俩却是一个天上……”
“停!”